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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刚进大门,屋里就传来钟建华的怒吼。
“钟元!”
“你让老子怎么说你?”
“老子像你这个岁数时飞天遁地都没事,你倒好,跟一群瘪三瞎混把自己弄进局子,我跟你妈的脸都丢尽了。”
钟元站在原地。
她想父慈子孝,跟这老登打一架,但理智告诉她在大舅行动前绝对不能冲动。
她垂着眼,不让钟建华看到自己的真实情绪,尽量平静地认错:“知道了,以后不进了。”
她以为的“平静”,在钟建华耳朵里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是赤果果的挑衅。
本就怒火上头的钟建华又逢火上浇油。
抬手就要教训人,只是巴掌刚过头就被詹雯拦下:“说话就说话,动手做什么?”
“慈母多败儿,你看她现在成什么样了,逃课交白卷,把自己搞得鬼五鬼六,放暑假也不消停,好几万砸进补习班,她去过吗?都是你惯的。”
“什么叫我惯的?”
“我一个人生的?还是我一个人教的?哦,好的都是随了你,坏的地方全赖我是吧,你不看看自己这个爸当得称不称职?”
“我不称职?”
“没有我辛辛苦苦挣钱,你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你随便买条裙子几千上万,打一局麻将输几万,动不动出国扫货,钱是天上掉的伐!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昂贵兴趣班也是凭空来的?你天天在家闲着,你把孩子管好了吗,詹雯,你才不称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