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岑骁渊抬眼,“谁说今晚要回去?”
茧绥愣住,“可……那我、住哪里?”
“睡我脚底下。”岑骁渊歪过头,“你不是最擅长了?”
之后一路无话,茧绥深知这晚是回不去学校了。
两个人下车的地方离边界地很近,离那家地下诊所也很近。
周围都是市集,风一刮,黄土漫天。
茧绥对这一带也不熟,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岑骁渊体力充足,走了将近一小时,茧绥快累死了,肚子饿,主动上前搭话。
晚饭时岑骁渊大概气消了,让茧绥点饭,他付钱。
茧绥总拿捏不好Alpha的脾气,以前在A区就是,自己只不过说两句话、做一个动作,岑骁渊就要大发雷霆。
到底为什么生气?
是易感期提前吗?
茧绥满脑子的疑问得不到解答,问也不敢问。
好一会儿,茧绥才大着胆子:“你来B区这么久,一次地铁都没做过吗?”
“自己有车。”岑骁渊简短回答。
茧绥点点头,继续吃饭。
又听岑骁渊说:“机车。”
茧绥眨眨眼睛,我也没说是别的啊……总不能是电瓶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