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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没有在担心,还是,没有不要我?”
男人的陷阱实在拙劣,可因为内疚,因为不忍,女人一时不察便落入了他的圈套,厉骋乘胜追击,勾缠内裤的手渐渐放开,他在衣衫下一寸又一寸地爱抚揉捏,要她在他的指尖下难以自持,心猿意马。
湿黏黏的纠缠不断继续,捋在背脊的手很轻易解开了内衣的扣子,没了束缚的双乳颤颤巍巍,凌乱的衣衫半裹,起起伏伏的呼吸带着那里越发娇艳欲滴,厉骋痴迷地看着,热气呵了上来,宁染战栗着要躲,被男人一把扣住了腰,他目光露骨而又深情,一字一句地朝她控诉:“你真的不要我吗?”
说的是他的欲望,也是说他这个人,她不能这么一走了之,再把给他丢下。
躁动的欲望好似等不了宁染的回答,也不想给她任何迟疑的机会,掰着她的腿,厉骋狠狠往上一顶,粗野的,莽撞的,勃起的下体像是一下子陷进了那片泥泞里,宁染受不住地闷哼出声,气息不稳地搡着厉骋的肩膀:“你!你……是不是疯了?!”
她压着嗓子,同样也压着身体里叫嚣的情潮,但于事无补,湿黏的内裤包裹,叫宁染清楚感受到底下鲜明的轮廓,滚烫而又吓人。
“……所以,你要不要救救我……”
厉骋一点都不想回避自己的欲望,更不想放过她,他抓住宁染的手,要她用汗湿的手指碰一碰他,稍稍给他一点甜头,居心叵测的男人更是把自己脆弱的脖颈暴露给了她,同样露出了那条怵目的红痕,他要她心软,要她不忍再拒绝他。
情潮反复煎熬,叫宁染如坐针毡,樱唇欲动,眼波将流,她微喘着退了一些,最后竟慌不择路道:“……我,我给你,夹出来……”
屋里热得发慌,仿佛闷着一团火,宁染简直不敢想,这种浪荡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她安慰着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让他们彼此都好受一些,权宜之计而已。
然而绵软的那个“夹”字像是烧着了厉骋的耳膜,烫的男人越发的口干舌燥,厉骋艰难吞咽着唾沫,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却又明知故问道:“……怎么夹……”
窗外的风不知何时热烈了起来,摇曳着屋里漏着的几许光。
影影绰绰的光在屋里走走停停,最终留在了粘稠的这方角落,停在了女人踮起的脚背上。
宁染抽出了厉骋的衬衫,却没有脱,她或许清醒了一些,羞耻地想用自欺欺人的方式护住最后的颜面,手指期期艾艾擦着衬衫下摆,缓缓钻了进去,金属搭扣被解开的脆响里,厉骋喘的有些厉害,像是只发了情的野兽,恬不知耻一般。
还没怎么样,女人已经被臊出了一身热意,男人抬头缠上了她的视线,微微挺身,沿着小腿的曲线摸了一把,把宁染轻轻带向了自己,无声催促着。
鼓囊的性器撑的裆口实在是紧,细小的拉锁,本就汗湿的手指几次三番打了滑,这样子的“故意”叫宁染有些难堪,也叫厉骋的目光变得戏谑,她咬着牙,拉锁到底,过电般的快意绞地厉骋头皮一阵发麻,只是那么敞着,勃发的欲望便已迫不及待,兴奋地往她掌心里挤。
那底下是强健的肌理,还有,硬的不像样的性器,甚至,伴随着热意的侵袭还有一股泛滥的潮意,宁染的手指忍不住蜷缩,心跳飞快,以至于跨坐的双腿都禁不住发软,满脑子的昏昏然里,男人更是步步紧逼,下流地挺腰耸腹,用这样的孟浪不断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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