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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楚瑜低下身子,将额头放在妹妹的手背上,缓慢摩挲两下,面容苍白阴郁,一遍遍地念叨,声音嘶哑。
“璠璠,阿兄只剩下你了,阿兄会保护你的,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许走,你不能走……”
那时楚瑜瞳孔深处的无限偏执,让他一柄剑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白泽,你怎么了?”楚璠戳了戳剑上的穗子,一双眼睛还红通通的。
回忆就此停止。
白泽生而为剑,虽有灵气,却不懂人性,他只晓得陪伴剑主成长,不能过多干涉主人的生活习惯。
所以他只是轻叹。
“罢了,璠璠,记得照顾好自已。”
楚璠点点头,把剑平放在空地处。
青白剑穗里响起一阵清鸣,良久,白泽化作一道游鹿流光,破碎虚空,又化作虚无。
至此,楚璠一路颠沛流离,连最后仅剩的一柄剑,都没有了。
白泽剑离了身,天边刮来的风雪能侵到骨子里似的,楚璠昨日眼都没合过,方才想着阿兄又大哭一场,又疲又累,脸皱成了一团。
雪山辽阔宽广,四处皆是路,楚璠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她看着这万年不化的雪山顶,有些迷茫,竟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楚璠很清楚自已应该怎么做回房继续打坐,等到明天再去献血,做好自已应该做的事情,不要有任何想法。
楚璠淡淡抿出一个笑,带着涩意。
只能如此了。
前日开窍聚灵之后,她的身子已经没有那么虚弱了,上山下山的路程,用两个时辰大概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