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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的鸳花,如此赤诚的情感,即便只有一点,那也够了。
“你是我的吗?你是唯一一个,属于我的吗?”
子微压着她轻吻,从耳根吻到脖颈,拿齿尖抵在她的肌肤,下面是淡青色的血管。
楚璠被他衔住脖子,一丁点儿都不敢动弹,满目都是长而巨大的雪色狐尾,又痒又厚,她往外退,挤得往后塌下去。
他还没开始吸血,就好似已经把她整个人都吞吃干净了。
那些雪色的尾巴,尾尖上带着淡淡的光,锋利又柔软,暖和地粘在肌肤上。剩下的几条,就那么裹着她,用绒毛暧昧地摩挲,贴着她的腰滑动。
子微贴着她脆弱柔软的脖子,只蹭了蹭,哑着嗓子,声音还透出些怅然:“你是来救我的吗……”
楚璠的心口跳了跳。
“是的,子微道长。”她听见自已这么说。
子微低头看她,他露了妖相,连睫毛都是白色的,纤长柔软,目光湛然。缓缓睁开眼时,有一种霜雪般的剔透感。
这就是天山狐,无人能及。
楚璠在这种时刻,恍惚听到了外面风雪的低吟,更近些,是衣衫间隙的环佩叮当,他的长发落了自已满身,耳畔是二人交错的呼吸。
还有一句,很低很淡的:“谢谢你。”
子微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臂松了一松,他慢慢贴近她,用手扶着她的额,从眉心亲至脸颊,而后又滑过鼻尖,直到下巴,最后才浅浅印上去一个吻。
一个温柔而细腻的吻。
子微压着她吻上去,用唇齿堵住她的舌尖,很细致地亲吻。楚璠偶尔喘不过气,发出几声呜咽,压抑到极点,又细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