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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姝皱眉:“你都说了执剑,是执在前。如若不压制,怎么驯服?”
“你错了,剑不需要被驯服。”
“它们不需要被驭使。”楚璠再次强调,“甚至很多时候,是剑在指导修土成长。”
静姝摇头道:“这和我们所学相悖。”
楚璠把毕方往怀里揣了会儿,用身体的温度捂热,继续说道:“养剑时就用错了方子,那么剑意就会不稳,剑心也杂乱。”
“昆仑乃镇山神剑,有目空一切的底气,是它来挑选剑主。有些剑,会厌恶旁人想要得到自已。”楚璠沉思道,“江逢上昆仑拔剑时,到底抱着怎样的念头?”
她自顾自回答:“我猜测,他只是想用神剑证明自已。他没有对剑道报以一丝一毫的尊重。”
江逢太极端,也太急切。
静姝有些讶然,她抬起头,突然笑了:“这是你自已的悟解吗?”
“有些是。”楚璠微垂眼皮,小声道,“也有一些是阿兄告诉我的。”
静姝曾经和楚瑜交战,知道他的招式算得上阴狠、暴戾,甚至不留情面,会把对手逼入死境。
在她看来,楚瑜实在不算温和良善。
这样的人,居然能低下头颅,说出兵器不需要被压抑驯服的话。
实在令她惊讶。
过了几息,风吹动衣摆。
楚璠怀中的毕方鸟,羽毛如焰火明亮。手中提着的那柄灯笼,也随风摇起,恰好漾出耀眼的光。
她双眸平静,眉眼未加粉黛勾勒,一身简洁的素袍,是放在人群中可以被埋没的平凡。可这时,静姝分明看到她身上与众不同又令人心动的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