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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东西我又不懂,这是店员推荐的高奢当季新款,怎么,这也有错吗?」
我伸出右手,淡淡道:「是吗,那你给我戴上吧。」
苏思严拿起戒指,刚套上我小指指尖,脸色突然变了。
雪白纤细的手指,小指关节怪异地扭曲着,戒指卡在那里,仿佛是个笑话。
他僵在原地,嘴唇无声翕动。
我冷笑一声,抽回手。
苏思严他忘了,我小手指受伤没能及时治疗,落下了残疾,根本戴不了尾戒。
他忘得真快,哪怕这伤,还是因为救他才落下的。
车祸发生时,我飞身推开他,小指被碾断。
那时我们穷困潦倒,已经欠了半年房租,眼看就要流落街头。
我用肇事者赔的八万块,交了一年房租,剩下的给他买了身像样的面试行头。
直到我疼得在夜里哭出声,苏思严才发现,我只是随便在小诊所打了个石膏,根本没有去正规治疗。
那晚,我们在逼仄的地下室抱头痛哭。
他说这辈子会永远爱我,珍惜我。
原来,他说的永远,连十年都没有。
3
玄关处密码锁响了,门被轻轻推开,何心柔蹑手蹑脚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