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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便在纸上写了一个方方正正的“青”字。
大爷端起纸张,先叹了一声:“好字!”接着,他仔细琢磨了起来。我瞅着他视线左看右看,脸上沟壑因为用力而时隐时现,眼中没有老年人常见的浑浊,反而很精明。
我忽然想,我这五十花到哪里去不好呢?要砸给这个看起来像是骗子的老头……
“你这字方正有余,锋芒不足,不够圆滑。我看你这小子,太过于在意他人眼光,却不知自己心之所向。”
或许没错,但从我刚才说的话里面要推论出这些也不难。
“这个‘青’字,上下本相离,你又拆分得太远,恐怕是伯劳纷飞哦……”
我心底里一动,不知道他这句说的是沈思源和阿青,还是我和……
“不过嘛!”老大爷大气一喘,又说,“世间青色,自是有一番磨练才能出此殊色。或许有峰回路转也说不定。”
我说:“那我的问题呢?”
大老爷笑笑,说:“你写下这‘青’字时落笔轻盈坚定,并无迷惘。我看你心里早有答案。”
我猛地抬起眼,对上老大爷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个老头,似乎不是看起来那么不靠谱。
我又说:“那医疾疗心怎么算?”
老头悠哉地比划出一个拳头,意思是一百。
我不假思索地转了钱。
老大爷说:“你年纪轻轻,也要问病?”
我低声说:“大爷,你会看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