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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宣铃没有违背宣宁遗愿,有条不紊处理好了一切,直至衣冠冢立好,一切方才结束。
“青雅。”
衣冠冢立好当日,一行人回别院已是傍晚。
夜幕低垂,别院大门口点起两盏白灯笼,白光摇曳。
宣铃喊住了青雅,同她道:“随我去我那一趟。”
她将人单独喊走,回了自己院子。
院子里没有一个人。
宣铃和宣宁一样,都不喜欢别人伺候自己,所以院中常年没下人随侍在侧。
“嘎吱——”宣铃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门后,青雅为宣铃点了外室的烛火,屋中顿时亮堂了不少。
“坐吧。”一共两个人,宣铃也无心和青雅讲什么规矩,自己在上首坐下,便让青雅在下边也随便找个位子坐。
青雅也没墨迹,找个位子坐好,多少也知道宣铃恐怕是有什么话要问她。
“那晚,你也在场吧。”坐下后,宣铃倒了盏冷茶,喝了两口,随后开口,“就躲在房顶上,躲了一夜吧。”
宣铃语气平淡说,说着,视线徐徐放到青雅身上,静静看她,显然早有了自己答案,只是现在又亲自问青雅,想要对方一个确定的答案。
“嗯……是。”青雅也自知躲不过,在人刚开口、听出对方到底问什么后,就做好了受罚的心理准备,所以承认得很快,“我是在宁王殿下房顶蹲了一夜。”
她低下头,等着挨训。
但宣铃闻言,也只是微微一颔首,将茶盏里的茶喝干净,接着将茶盏放下。
“那晚为何要蹲在我母亲房顶?”宣铃好似没有生气,也没有旁的什么情绪,就像是在问一件寻常事,态度平和看着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