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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啊?宁卉呢?”不知为啥,程蔷薇说宁卉名字的时候总有一种说
不出来的赶脚,特别的怜惜。
“她……她跟你家老牛在一起。”我颤颤巍巍的说到。
“哦哦,”程蔷薇迟疑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了常态,“你又一个人独守了
空房了吧,难怪呢!”
“是啊,好可怜的。”老子不是装可怜哈,不然你来试试当瞎子的感觉。
“呵呵呵,到姐姐这里来寻找安慰了是吧。”程蔷薇也不避讳,其实经过上
一次如此暧昧的电话交流,彼此心里是哪杆秤早已昭昭于野。
“嗯嗯,你怎么知道啊?”我顿了顿,现在编下面的词儿,“刚才……刚才
宁卉打电话给我了。”
“哦,说啥啦?”程蔷薇似乎预感到了宁瞎子有故事要说,声音变得风轻柔
曼。
“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正在跟……”这是宁瞎子故意在卖关子。
“嗯,正在跟什么?”
“跟你家老牛……”
“唉,吞吞吐吐的,是不是这样啊,你家卉儿跟我家老牛在做爱是吧?然后
做的时候卉儿打了电话给你?”到底是女科学家干脆,求实务真,一点不拖泥带
水,宁瞎子跟女科学家装是找错了对象哈。
“嗯嗯,是的。”听程蔷薇这么干脆我心里反倒有点打鼓,但自己找的安慰
死也死在安慰里,“我想说的是,电话听到他们做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