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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启飞的脸色严肃起来。
“实则不然。”陆九霄脸色变冷,声音更冷:“她确实有一位出手阔绰的学姐,这学姐家里也还有俩钱,但纤陌去赴约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位学姐,而是这位学姐告诉她,她有一位男同学,家里是做大生意的,有大单子可以和越氏合作,但前提是……”
说到这里,陆九霄顿了顿,随后才面无表情地说:“前提是她的那位男同学要先见纤陌。”
越启飞听完,身子立时僵硬如一尊石像。
他站在大门内,久久未动。
……
次日,越纤陌一醒来,眼睛才睁开就对上了一张饱含怒气与忧郁的脸。
“爸!”
她惊的不要不要的,抱着羽绒被连忙去查看自己的衣着,发现保守款的睡衣穿的严严实实的,这才恼火地瞪着她爸。
“爸,我都快22了,您怎么还擅自跑来我的房间?”
“跑你个头!”越启飞指着她,恨铁不成钢:“你这个醉鬼,醉的被人家卖到山区里捡石头都不知道,半夜三更让个男人给送回来,还有脸说你爹地?”
“啊……”越纤陌挠着头,开始努力在脑中回溯昨晚的情景。
“是我让先生进来的。”在一旁整理房间的宋姨好笑地看着这对父女,对越纤陌说:“你睡了十多个小时都不醒,既不叫渴也不喊饿,我担心你有事,这才叫先生进来看看。”
“宋姨。”越纤陌有些不好意思了,看来自己的酒品真是差啊,以后再也不碰酒了。
越启飞却仍不放过她,“你老实交待,你昨晚怎么和陆九霄在一块?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离容家人和他们有关系的人远一点,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