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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不要身份证的招待所,‘鬼打墙’可能还没有结束。
我们两个不能同时被警察
抓住,不然可能一直结不了,等我电话。
我把道茗推开。
“你要干什幺?”道茗问。
“找方法啊。
”我把上衣脱了,穿着一条女式牛仔裤,重新跑回道茗的单元
楼,“哦,还有,大家没有看到你的脸,放轻松,脱几件衣服,就跟平时一样坦
胸露乳就行,从后门走出去,因为坐的士我是从前门下车,不要跟我撞上。
“嗯。
”道茗点着头,脱了一件外套,转身扭着大腚子走了。
我光脚狂奔回单元楼,这时警察还没有来,我找到了那张从楼上飘起来的带
血的报纸,被血标红的是这样一条新闻。
“高速入口发现男尸,其头颅竟在省外找到。
我粗略的通读了这篇新闻,竟意外的找到了我父亲的名字,可信,他不是目
击者,也不是肇事者,而是受害者。
他就是那名无头男尸。
他就是行尸鬼?
给我弄这出鬼打墙是要怎样?
这是人群中发出了一个声音,“就是他,我刚才看到他把尸体扔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