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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言未没来之前,他并不觉得这儿的冬天那样冷。
萧言未睡得并不好,时而不安地翻一下身,时而又在梦中呢喃什么,魏迟听着他的动静,没在室外久留,关上门回了屋里。
他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因此没有立刻上床。
魏迟伸手打开了桌上那盏灯,光线不算亮,但萧言未立刻不满地皱了皱眉。
他因为哭的时间有些久,即便闭着眼睛也能看到眼尾泛着令人心惊的红。
魏迟端坐良久,压低身体朝萧言未靠了过去。
他在心上人的眼尾落了一个无比虔诚的吻。
室外的冷风顺着窗缝钻爬进来,魏迟想,如果我能留住萧言未的话,冬天是不是就不再那么长了呢?
萧言未梦见他弟弟萧承洋了。
也梦见大黄了。
梦最开始是什么样的,他也不记得了,但能回忆起来的地方,都很难过,像是刀尖挑进肉里,疼痛避无可避。
九月份的空气也是灼热的,那天的地铁三号线格外拥挤。
萧言未家就在下地铁后步行15分钟的住宅区,闸机打开的一瞬间,他呼吸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
以往知道他要回来,萧承洋都会踩着点跑到门口来迎,但自从大黄到家里后,这项不怎么正式但却例行化的迎接活动就取消了。
优雅美丽的许女士正围着围裙炖汤,听见动静探身出来瞥了他一眼,嫌弃道,“洗澡去。”
萧言未笑嘻嘻地放下书包,又拿脚尖轻轻点了点晃着尾巴粘过来的大黄,“你哥呢?”
话音刚落,萧承洋就不知从哪跑了出来,一蹦老高又要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