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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子眼一白,晕死过去。
众人惊叫着作鸟兽散。
少年郎惊讶的望向旁边的姑娘,到底反应快,反手拉过她一阵风似的飞快的就跑,要不待会等官差来了,那他们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富灵阿自是一脸坦然浑然不怕,在她看来,世间自有正义在,她锄奸惩恶除暴安良,此乃善举,天经地义,何来惊慌失措一说?至于老鸨子后头的靠山会不会来找她麻烦,对此富灵阿表示这不是个事,前头有一知府大人的公子因着为非作歹都被她给打残了去,也没见着那知府大人出来闹蛾子不是?对此雍正表示,要不是他派人紧跟在后头帮她拾掇残局,她以为她能潇洒的一如既往,还片点麻烦不沾身?
那少年郎却是不知其中缘由,忐忑不安的拉着富灵阿在后山上躲了整整一夜,直至第二日听到上山的人说起那临山县知县被罢免而那春风楼的老鸨子被打入大牢时,那少年郎方大吃一惊,看向富灵阿的眼神中带了些莫名的意味。他以为她是普通富家千金,却不曾想这姑娘却是大有来头,少说也是官宦家的子女吧。
想到这,他看她的眼神就淡了些。
富灵阿对此是浑然不察。她之所以听从少年郎的嘱咐在山上呆了一夜,那是因为她从未有过露宿山头的经历,稀奇好玩之下遂没反驳少年郎的提议。夜晚山上虫鸣啾啾,月白风清倒也是别有一番趣味,只是初冬已至山上的寒气逼人,再伴随着忽远忽近的狼嚎虎啸,多少是有些煞风景的。他们二人缩在山洞里一夜,富灵阿因着有内功护体倒也不觉得太冷,可怜那少年郎,身体本就单薄如今又受这寒风凛冽,的确是有些难熬。可饶是如此,他却依旧坚持将自己身上穿的那件打了数个补丁的旧棉袄披在富灵阿的身上,态度十分坚决。
别人待她以诚心,她自会报人以诚心,这是富灵阿一贯的处事原则。所以这一刻富灵阿下定决心,等天亮下山后,她一定会报答这个少年郎。
翌日清晨从那些上山的人口中得知县里的事情后,少年郎便和富灵阿下了山去,在途中那少年郎本已打算好,从此刻起他们二人之间便不会有任何瓜葛,她回她的家,他走他的路。
可令他想不到的是,那姑娘却闷声不响的跟着他到了他那间四壁透风的屋子。
少年郎不得不回头视她:“姑娘意欲何为?”
富灵阿奇怪的看他:“大清早的你难道不卖包子吗?”潜台词不言而喻,她自然是来买包子的。
少年郎无奈:“姑娘,昨日因着姑娘在下做买卖的食具皆以遗失,怕是近些日子都无法开张,还望姑娘去别去买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