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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欲受伤的嘴角淌着血色,衬得那张脸更加艳丽。
这么漂亮的人本来就是属于他的,怎么能让他滚呢?
Alpha的占有欲无限扩大,裴松凛刚要继续镇压,却看到了言欲淌着血的右手。
鲜红的血液像贯穿裴松凛的胸口,一下让他回过了神。
在言欲眼里,作为配偶的裴松凛已经死了七十年,而眼前的“少年”只是个不知死活轻薄他的陌生人。
言欲甚至用自残的方式在维持理智……而他在做什么?
恃信息素行凶?
指节在掌心扣出斑驳的血迹,裴松凛压抑到极致:“……抱歉。”
说完,他蓦地起身折向浴室,沉沉地关上门。
卧室彻底安静下来,刚刚那种如悬刀般的信息素失去了压制力,言欲的神经紧绷得发痛……那小屁孩在说什么?
刚刚不是还一副想标记他想到发狂的样子,怎么突然就转性了?
他知道易感期的Alpha容易失控,就跟饿狠了的野狼似的,抓到什么吃什么……可是少年为什么又忍了下来?他被枪抵着的时候都没害怕。
脑子尚未脱离信息素的混沌状态,言欲不自知地抬手抵住了唇,上面还残存着一丁点陌生的热感。
就在此时,浴室里忽然出现了重物落水的“咚”声,言欲蓦地回神。
想到什么,他猛地掀开被子走下床,一把推开被潮雾氤氲得模糊的玻璃门。
门开,言欲一瞬被钉在原地。
……刚刚对他肆无忌惮的少年浸泡在浴缸里,脸色灰白,而浴缸之外,垂落的是一条银白色的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