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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护腕连防水系统都破破烂烂的,被雨淋湿后发出滋滋的声音,然后在啪的一声后,留下了一片灼烧感。
……死机就死机,居然还烧了。
果然里面的零部件拆不得吗?
裴松凛摘下来的时候,护腕边缘还扯着一点焦黑的皮肉,让本得到雨水缓解的皮肤一时更触目惊心。
他潦草地包扎完伤口,后颈的腺体又跟着忽然热了起来,免疫系统似乎在这一刻终于宣告崩溃,他一下失力跌落在地。
血丝渐渐爬上的眼瞳里,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一个名字……言欲。
在他的手心要触到地面时,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绵软的力道轻轻地搀住了他。
裴松凛有一秒的分神,下意识将自己的力气分了一点到这只手上。
干涸紧绷的皮肤虽然慢了半拍,但还是很快察觉到这只援手跟言欲的细瘦修长不一样,裴松凛又瞬间将力道敛了回去。
他站直了身子,再不见半分刚刚的虚弱和病气。
“有事?”甚至连咬字都十分清晰。
“没,我正准备回家,刚好看你好像很虚弱……你才是,怎么会在这里,还浑身是伤?”珀尔一只手撑着伞,垫着脚想把伞分他一半。
裴松凛却答非所问:“回家?”
珀尔的脸上露出一丝窘迫:“我家在一个很落后的星区,家里人为了把我送到这里考试已经把积蓄花干净了,我没多余的钱交住宿费。”
……没多余的钱?
“你是要回宿舍还是去找校医?”珀尔打开终端,似乎是想查询校医室的录像,却被裴松凛挡了下来。
“有没有一个地方……能泡澡,没其他人?”裴松凛哑声补充,“还能买到抑制剂的。”
珀尔后知后觉明白他的意思:“你不想留在学校?”
“只是一小会儿,”裴松凛看着她的眼睛,“有么?”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