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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多了一种,怪异的,让他恐慌的吞噬欲。
……他好像跟泽灵,或者是第二故乡下那只怪物,越来越像了。
他站在二楼的走道外,轻轻走到半掩的书房边。
裴松凛站在里面,一手撑在书桌上,另一只手似乎在搭建什么。
言欲安静地看着,知道裴松凛侧身,才发现他在玩小小的人偶。
举起的手指着纤细的线条,线条之下吊着的是木偶的脑袋四肢。
两个人偶,笨拙地贴在一起,一个由裴松凛的指尖操控着,另一个的丝线绞颤在一起,很明显是因为不正确的使用所以乱成一团。
偏偏裴松凛乐在其中。
“所以,我再问一遍,无论生老病死,这位上将都愿意嫁给一事无成,声名狼藉,还擅自离开了你七十年的男人吗?”
说完,他的手又落到被线缠着的木偶上,轻轻碰了碰它的脑袋:“是的,我愿……”
“你在干什么?”言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裴松凛指尖一顿,一丝意外从眉眼闪过,但仗着向来厚实的脸皮,他转过来自然道:“嗯?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言欲:“大概是在你擅自举行婚礼的时候?”
裴松凛:“……”
“没关系,十八岁么,喜欢玩扮家家酒,正常。”言欲平静地走到室内,将裴松凛手心里被线缠着的木偶娃娃拿出来。
裴少将以前没少做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向来习惯了别人的疑惑的眼神,但言欲现在的认真却让他有一丝久违的羞耻。
言欲慢条斯理地用指尖将缠绕的线挑出来,一点点将它梳整拉开。
裴松凛看着他认真专注的侧脸,又凑到他肩上,小声道:“这里打了个死结,我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