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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落入怀里的时候,裴松凛清楚地感觉到身躯内崩坏的东西一点点被重新填满,仿佛这漫长的七十年就这么充盈回笼,一丝一毫不泄出他的胸膛。
痛成了悸动。
他闭上眼,轻揉着言欲的后颈,细细密密地吻着他的侧脸,与他十指交扣。
“让你久等了。”
这句话明明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的,结果却拖到了现在。
裴松凛被他抱够了,才轻轻将人托抱下来,轻声:“你既然知道我醒了,为什么没问我去哪里?”
言欲轻垂着眼,没有说话。
“是还觉得我会对你有所保留吗?”裴松凛不甘愿地往他怀里蹭了蹭,想使劲儿却发现自己胸口裂痛得厉害,只能慢慢忍下,“我不是答应过你了吗?”
七十年的误会就是因为两者没有敞开心扉,各自误会,他已经不想再这样了。
“没有,我只是太高兴了。”言欲的嗓音低低的,泣音浮上鼻腔,带着一阵恫痛。
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宝物。
唯一的Alpha。
裴松凛感受着他沁湿衬衫的泪,低低地笑了,慢慢抬手拥住了他的背脊。
“没关系,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让你这么高兴。”
言欲慢慢抬手,扣住了裴松凛的终端,屈膝跪在他的腿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