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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相逢应不识,她和这张符属于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
“江公子。”
施黛眨眨眼,认真讨教:“你学符时,有没有什么独门经验?”
能有什么经验。
江白砚当年被囚作替傀,邪修见他天赋异禀,决定将他养成一把杀人的刀。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独自居于暗室,身旁只有符术与邪术典籍。
要说的话——
江白砚:“静心描摹,通常不过十遍,便可掌握。”
施黛:……
要是人人都能靠描摹十遍掌握符箓,这世上不全是符术天才了?
施黛苦巴巴:“江公子的独门经验,好独门。”
她也学不了啊。
江白砚垂眸一笑。
随他笑音消弭,没有任何征兆地,身后袭来冷香。
施黛还来不及反应,见另一只手握上她手中的紫毫笔。
药香笼上鼻尖。
江白砚并未逾越分寸,仅仅握住上方笔杆,没触到她同样握笔的手。
他身量极高,神色很淡,却有种禁锢般的压迫感。
属于他的影子与气息绞缠如网,悄然覆下。
“如此,可会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