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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宣就这样抱着酒坛,跟着管事到了举办宴会的花园。
裴宣进去时,正巧一个大嗓门传来:“想当年,我爹征战西北的时候,陛下都要跟在我爹屁股后面……”
裴宣转过头,隔着花墙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什么,管事便道:“走你的路,别东张西望的。”
“是。”裴宣转回头,继续往前走,把酒水送到厨房。
那管事磨磨唧唧的,揭开盖子,先尝了一口酒,又说自己身上没钱,现在去给他拿,让裴宣在这儿等着。
若是他有空,帮忙把酒水装进壶里去,另外给他算钱。
裴宣没有答应,只道:“我已然把酒送到,天色已晚,我急着回家吃饭,就不赚这份银子了。劳烦管事的快些去取酒钱,我好快些
回家。”
管事瞧了他一眼,表情不耐,仿佛让他装酒,是对他天大的恩典一般。
裴宣不卑不亢,站在原地,根本没有要装酒的意思。
管事只能应了一声,然后出去给他拿钱。
分明是厨房,他出去时,却还关上了门。
裴宣背着手,环顾四周。
不知道过了多久,管事的还没有回来。
天色渐渐晚了。
裴宣想着他大概是忘了,敬王府也不会赖账,便回想了一下来时的路,准备自己先回去,过几日再来要钱。
他推开门,刚走出厨房门,来到方才的花墙走廊上。
忽然,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蹿出来,从身后抱住他:“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