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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匪忙到凌晨三点,回卧室的时候,路过温童的房间,拿了钥匙开门。
门只能开一条手指粗细的小缝,再往后推就能感受到门后的重物。
陆匪回忆房间内的家具,嗤笑了声。
想象了温童那细胳膊细腿艰难搬柜子的场景,他一天的烦躁情绪陡然消失。
念及温童搬那玩意儿够累了,陆匪没有再开门吓唬人。
他重新锁上门,用泰语问田竹月:“那玩意儿他搬了多久?”
田竹月茫然地看着他。
陆匪:“他在房间里做什么?”
田竹月:“温少爷说在锻炼。”
陆匪笑了声:“锻炼了多久?”
田竹月想了想:“大概半个小时。”
“才半个小时啊,”陆匪眉梢轻挑,“不赖么。”
他瞥了眼紧闭的房门,意味不明地说:“看来恢复的不错了。”
“他问过我的事吗?”
田竹月实话实说:“没有。”
陆匪有些诧异:“那他今天做了什么?”
田竹月低头讲述,把温童闲逛、看电视、吃饭的事情都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