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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掀了掀眼皮, 轻轻地说:“也不算噩梦。”
好歹在梦里看见了童童。
Amora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低着头没说话。
白越:“几点了?”
Amora:“一点,您才睡了十分钟。”
白越嗯了声,半阖着眸子。
才十分钟, 刚才的噩梦仿佛持续了半个世纪。
Amora继续说:“白先生让我来问您,什么时候去公司。”
白越扯了扯唇角:“告诉他不去。”
“以后都不去了。”
上一次温童的假死,他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这一次,他甚至无法调动情绪去工作。
仿佛随着温童的离开,一切事物都失去了意义。
Amora不仅是白越的秘书,更是白家赞助长大的,她服务的是白越的继承人。
听到白越说不去公司了,她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说:“我会和白先生说,您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白越无所谓她怎么对父亲说,他不在乎。
他在乎的只有温童。
温童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一幕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