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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嗯?陆潮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你说得对,你确实不娇弱,你勇得能跟腊月里的冬泳队大爷一块下河,你知道今天几度吗?”
郁霈:“还好,不算太冷。”
“还不冷,你这手拿去都能当冰箱使。”陆潮扯下自己挂着的厚外套往他身上一搭,“去坐着。”
郁霈其实真没觉得有那么冷,当年哪有这么多热水,冬天洗澡比这个刺骨多了。
陆潮找出几乎没用过的吹风筒,腾出一只手插上插座,试了试温度合适才放他头上,没好气地嘀咕了句:“谁养你谁遭罪。”
郁霈转过身,“我自己来。”
“老实坐着,我还能把你头发薅了?”
陆潮划拉他头发,柔软的头发从指缝里穿过,莫名想起给他洗手那晚,挣开他的五指时指根相交的触感柔滑。
思绪逐渐不受控制越飘越远,又记起某天早上被他吵醒,一转头看到他背对着自己挽头发。
半裸的背,一扫而过的长发,还有那颗血珠一样的红痣。
昨晚掐住他腰时有个念头一闪而逝,此时骤然回流,如一颗火星重入旷野,在他无意间燎原。
陆潮想:他想听郁霈哭,想让他在自己手上软着腰哭。
他想看那个身体无法克制的颤抖,用淡漠好听的嗓音和他求饶,用勾人的嗓音叫他住手,把他整个人连同声音都染上糜艳欲色。
“嘶。”郁霈倒吸了口凉气。
陆潮回过神,发现自己想得入神,无意识拽着他一束头发把人薅的被迫仰头。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略显苍白的嘴唇。
陆潮松开手,语气略有些僵硬道:“我注意点儿。”
郁霈头发长,好不容易才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