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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审之和颂锦这种视名声和前途为命的人,不肯承认有这样的儿子也不稀奇,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耻辱。
严致玉沉吟片刻,问Anna:“属实吗?”
“八九不离十。”
严致玉有些犯嘀咕,他见到的郁霈清正端方,气质冷然,一举一动优雅又内敛,唱起戏来勾魂摄魄,和这个资料里的判若两人。
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陆潮虽然没脑子,但也不至于被这种人骗,他恐同这么多年被硬生生掰弯,还跟自己说“只要他”,被迷成这死样,能是个骗子么?
严致玉思索良久,拿起电话跟Anna说:“你先出去。”
Anna点头,“十分钟后您有个会,我去准备。”
严致玉顿了顿,又将电话放下。
陆潮有一年多没见杨桉为,这玩意叫了五六个发小一块连缠带灌了大半瓶酒。
他虽然不怎么喝酒,但酒量其实还行,趁着机会找杨桉为打听了一下郁审之,结果这二傻子根本不知道他老子有什么社交圈。
他一顿酒白喝。
九点钟散场,杨桉为一群人换地方再找乐子去了,陆潮带着酒劲儿靠在墙上给郁霈打电话。
他没接。
陆潮头晕眼花直犯恶心,揣回手机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才勉强找回几分清醒,上车时司机问他上哪儿,他想了半天才说出个清河班。
陆潮走路打旋,揉着头慢吞吞往旧巷子里走,隐约看到门口不断交叠的两个身影,用力晃了晃脑袋。
郁霈送肖听离开,约好明天上午再过来对戏。
他和肖听出奇的合拍,甚至动了想邀请他到清河班来的念头,但想了想叶崇文的处境还是打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