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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霈洗完澡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把前襟弄湿一片,微敞开的领口锁骨凹陷,皮肤白皙泛粉无比诱人。
“你跟谁打电话呢?”
陆潮把手机一丢,“你婆婆。”
郁霈擦头发的手一顿,“有什么事么?”
“没事,我外公这周末生日,让我回去一趟。”陆潮接过毛巾给他擦头发,顺手占了点便宜:“带你见家长,去不去?”
“不去。”郁霈抽过毛巾自己擦,瞥了眼日历说:“我这周六也得去比赛,来回得住两天,顺利的话下次就是去京城了。”
陆潮心里警铃大作,但面上端得一派冷淡:“还跟他一起唱?”
“嗯。”
陆潮表面云淡风轻,心里翻江倒海,开什么玩笑,他们一块儿住两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还得一块儿情意绵绵你侬我侬。
这跟踩在他头上蹦迪有什么区别。
于是郁霈走的那天,陆潮执意把人送到机场,恨不得当场买机票和他一块儿过去。
“你能别这么粘人吗?”郁霈从他手上接过行李箱,从口袋里摸出糖,“你把手给我。”
陆潮正不高兴,不情不愿地摊开掌心给他。
郁霈数了两颗糖放在他掌心里,又从头上拔掉竹叶簪一并放在上面,“一天吃一个,等你吃完我就回来了,回来帮我挽头发。”
黑发如瀑,郁霈笑意撩人。
陆潮猛地攥紧簪子,大庭广众之下将他扯进怀里,压抑着声音说:“别把这一套用在别人身上,听见没有?”
郁霈本能想挣扎,但动了两下肩膀没挣脱就由着陆潮了,左右抱一下也证明不了什么,航站楼门口有不少人依依惜别。
“陆潮,你要抱我到什么时候?别人都在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