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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啊,怎么不认真。”
郁霈实在是讨论不下去了,听他嘶哑的嗓子和鼻音,无奈道:“我昨天就告诉你我发烧了。”
陆潮昨晚想占人便宜,把空调一路从25度调整到19,吹了一整夜的冷风,脸不红气不喘把锅扣在郁霈头上。
“那怎么办,你再亲我一口补偿一下?我这病怎么说也是因为你得的,你负不负责?”
“不负。”
“那我自己讨债。”陆潮把被子一掀,当场压在他身上,将拱起的被子活动得四处漏风。
“唔……陆潮你……你怎么又……”
“每个健全的男人早上都会,免得你又说我不行,我先行给你看看。”
“你别……嗯……”
陆潮在黑漆漆的被子里找到郁霈的耳朵,压低声音说:“郁大先生,你怎么也……嘶,别咬,轻点儿。”
郁霈让他闹了一早上,起床时手脚酸软浑身薄汗,洗漱时恨不得把毛巾抽他脸上。
“你看,把病毒传给我之后气色好多了,这脸多红润。”
“你让我压着亲一早上你脸也红。”郁霈气得把毛巾一扔,谁知陆潮接过去就笑了,“行啊,来,亲两早上也行。”
郁霈这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做梦去吧。”
周一两人都有课,赶到学校时恰好踩着点进教室。
陈津有几天没见到郁霈,兴奋地朝他招手:“老大你比赛我看了好多遍,肖听也好厉害,你俩配合真的好牛。”
郁霈喝了口陆潮硬塞给他的牛奶,无比疲倦地“嗯”了声,整堂课他都上得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