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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霈靠在椅子上,仰起头叹了口气,他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可以长那么大。
他不怕疼,可陆潮好像在各个方面提醒他,他娇气得不能更娇气了。
陆潮在卫生间里逗留了半个多小时,比他平时洗澡的时间多出好几倍。
郁霈听水声停了,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便走过去叫他。
“你没事吧?”
“没事,一会儿出去。”陆潮哑着嗓子,抽空回答,“你找我有事?”
“没事。”郁霈松开门把,准备要走又被他叫住,“怎么了?你要东西?”
“嗯……”陆潮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但他很需要郁霈的声音,只差一点……不对,差很多。
陆潮有些焦灼,像一头喝不到血的狼,浑身都叫嚣着嗜血的狂躁。
就在门外,他想要的那个人就在近在咫尺的两步之遥,他只需要打开这扇门就能将他扯进来。
不行。
“陆潮?”郁霈听他又没动静了,仔细一听察觉到极其熟悉的暧昧喘/息,骤然明白了他在做什么,当即转过身要走。
同一时间,门开了。
郁霈猝不及防被人拖了进去,冰冷的淋浴从头顶浇下来,冻得他浑身发抖,可不等他问浴袍就被人从下摆扯开了。
“你……”郁霈被他按在墙上,冰冷的水与滚烫的呼吸一齐压过来,陆潮按着他的肩膀,低声说:“别怕,我就蹭/蹭。”
郁霈动弹不得,“你把水……水关了。”
陆潮空出一只手关掉花洒,但郁霈整个人已经湿透了,淋漓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凑近了咬泛红的耳垂,“还有呢?”
郁霈手掌贴着瓷砖,被他拉起腰,本能地绷直了身子。
“陆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