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濯有些遭不住,他脸颊泛上点红:
“倒也不用说这么详细。”
他要疯了。
这人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懂就天然呆?
说这种话的时候还能那么无辜那么认真那么纯,那表情,就像少年时第一次看着他说我好喜欢你一样。
陈濯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后来,他抬眸看向了窗外。
的确如夏子澈所说,今天外面雪很大,老槐树都被染成了白色。
这是他们在北京租的第二套房子,是老胡同深处的小院子,院子很大,里面还有一棵老槐树。夏子澈爱死这个院子了,所以后来索性由租转买,跟陈濯一起把这个小院从头到尾装修了一遍,
把它变成了他最期待的家的模样。
院子里有槐树,也有秋千和摇椅。白天可以晒太阳,晚上可以看月亮。
陈濯微微弯起了眼睛。
“一会儿一起去院子里堆雪人吧?”
夏子澈笑着亲亲他:
“好呀。”
他们俩堆了两个巴掌大小的雪人,肩并肩挨着放在窗台上。
不过等到气温稍微一高,雪人自己就化了,等到除夕那天,窗台上的雪人已经只剩了小小的两个看不出形状的雪团。
大年三十,陈濯要去医院值班,他和夏子澈一起吃了早餐,就被自家小狗黏黏糊糊依依不舍地送去了医院。
春节的医院依旧忙碌,陈濯没怎么休息过,只在中午吃完饭后在桌上趴了一会儿。很快,病房来了新病人,是个八岁的小姑娘。陈濯忙前忙后问病史写医嘱把人安顿好,忙完之后,其他人该下班的下班,时间渐晚,住院部的病房里都是春节联欢晚会热闹的声音。
陈濯对那些不大感兴趣,他一个人在值班室看文献,后来,他听见有人敲值班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