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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太小声,医生根本没听清:“什么?”
余年小小声:“就是……阿巴阿巴……”
医生还是没听清:“什么?”
如果医生一定要知道的话。
余年捂着脸,闭紧眼睛,举起手,大声回答:“《校园蜜恋:从校服到西服》!”
与此同时,贺行缺见他为难,敲了敲门,走进病房:“好了,不要问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话音同时落地。
病房陷入一片寂静。
寂静之中,余年忽然听见一个陌生男人低沉的笑声。
男人只笑了一声,笑声低低的,像一条冰凉凉的小蛇,钻进人的心里。
余年慢慢地把捂着脸的手张开,透过指缝偷看。
站在门口的男人,身材高大,宽肩窄腰,穿着纯黑的西裤与衬衫,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个,看起来严谨又禁欲。
余年的脸烧得更厉害了。
贺行缺见他脸红,收敛了笑意,单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转头看向两个医生:“不要笑。”
两个医生面无表情:贺总,明明是你笑得最开心好吗?
两个人决定等会儿去楼下检查一下脊椎,脊椎不好,背不了黑锅。
贺行缺又道:“今天辛苦你们了,接下来的检查和治疗还要麻烦你们多费心。所有医护人员会多发一笔奖金,从我的账户上出。”
两个医生眼睛一亮,有了精神,连声音都大了许多:“谢谢贺总!”
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