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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缺把保险箱里的所有证件都搬出来,放在余年面前。
“年年?”他在余年身边坐下,低下头看他,“年年,证件在这里。”
余年捂着脸,不想理他:“走开。”
贺行缺正色道:“年年,我们高二就认识了,大学毕业一年、公司稍有起色我就向你求婚了。你只是失忆了,不是被夺舍了。你现在可能不适应,在家里住几天,你很快就会适应的。”
“不要走,好不好?”
余年闷闷地说:“我不走,那你把证件给我。”
贺行缺笑了笑:“在家里不需要这些。”
“我要自己保管。”
“找到了就给你。”
贺行缺明显是不想给他。
余年无语,把头低得更低了,小声嘀咕了一句:“偷藏别人的证件,你是法制咖渣攻吗?”
不知是那个词戳中了贺行缺,贺行缺有些严肃:“我不是。”
余年没有再说话。
贺行缺看不见他的脸,单膝跪在地上,歪了歪脑袋,凑上前看他的脸,“年年,你哭了?”
余年一睁开眼睛,对上他的目光。
贺行缺的目光坚定又诚恳:“年年?”
余年又是一阵无语:“你是小学生吗?”
这时,贺小鹤在外面敲了敲门:“爸爸,我给你准备了点心和玩具,你要出来吃和玩吗?”
余年狠狠地瞪了一眼贺行缺,转身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