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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翘了翘并不存在的小尾巴:“没关系,我不生气了。”
余年比较重视一些流程。
余年松开他的衣领,把双手背到身后:“我也要说‘对不起’,我一直在吃你的、用你的,还花你的钱,但是我昨天还打你,还想把你塞进保险箱里,还说你是‘渣攻’。”
“你没有白吃白住,这是我们的家,你只是失忆了。”贺行缺道,“你不用道歉。”
“要的。”余年用力地点了点头,“不过要你先道歉,我再道歉。”
贺行缺不解:“为什么?”
余年叉着腰,理直气壮陈述自己的观点——
“因为你犯的是法律错误,我犯的是道德错误。你的错误更严重,当然要你先道歉,我再道歉。”
“而且,你犯的是主要矛盾,我犯的是次要矛盾。都是因为你偷藏我的东西,才会引起这件事情。”
“我刚才想了很久才想明白这几个道理。”
贺行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很有道理,我确实应该先道歉。”
“对吧?”
“对不起,年年。”
“你不用一直道歉,我已经不生气了。”余年想了想,朝他伸出手,“那现在要握手吗?”
“要。”
贺行缺手掌宽厚,还带着一些湿冷的气息。
余年刚从被窝里出来,手暖呼呼的,被他的手一握,很快就有些冷了。
余年想到自己的幻想,试探地问他:“你刚才是不是去后院了?”
贺行缺点了点头:“去看了一眼。”
果然,余年垂了垂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