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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缺故意问:“不是说要努力适应以前的生活吗?”
余年使劲摇摇头:“这个可以先不努力。”
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余年闭上眼睛:“我睡着了,我在梦游!”
贺行缺顺势松开他,余年闭着眼睛,摸索着转身回房。
余年像一只黑夜潜行的小仓鼠,在外面偷偷吃饱了,窸窸窣窣地回到窝里,倒在床上。
吓死他了,他还以为贺行缺要嘴他的嘴呢。
在他“睡着”的时候亲亲额头可以,清醒的时候啵嘴不可以。
虽然他已经二十六岁了,但是他还没有做好啵嘴的准备。
余年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拽过被子,准备睡觉。
忽然——
“爸爸?”
“啊!”余年“咻”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
贺行缺重新推开门:“年年,怎么了?”
贺小鹤裹着小毯子,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爸爸,你去哪里了?”
“我去……”余年哽住,“去尿尿?”
贺小鹤小声说:“可是我闻到有肉肉的味道。”
小崽崽的鼻子好灵啊。
余年一激灵,手忙脚乱地抱住他:“没有,你在梦游呢,爸爸哪里也没去,啵啵啵——爸爸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