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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在走廊上小跑。
该死的,这该死的走廊怎么这么长,我的心跳该死的快。
余年跑回起居室,刚准备推开门,就听见里面的人在说话。
傅元洲问:“小鱼严重吗?我现在看着还好,和以前好像没什么不一样,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的语气严肃了一些。
贺行缺淡淡道:“身体没事。刚醒的时候有点怕我,现在不会。”
傅元洲顿了顿:“对噢,他高二的时候就很怕你。你肯定接受不了吧?追了好几年,才让他不怕你,结果一朝回到解放前。”
贺行缺道:“不会。”
傅元洲笑了笑:“有好几年的攻略经验,第二次攻略应该更简单,是吧?”
“别胡说。”裴玉成低声喝止他,对贺行缺道,“平时还是要麻烦你多照顾他,这阵子你辛苦一些,多包容他。”
贺行缺正色道:“我不觉得麻烦。”
“那就最好了,辛苦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向我和元洲开口,我们义不容辞。”
“看看要不要请国外的医生来给他看看,我认识一个德国医生,脑科专家,明天看能不能请到。”
普通人都会觉得,好好的一个人失忆了,对爱人和家人来说,肯定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需要其他人的帮助。
主角攻受不能免俗,站在门外的余年也觉得有点道理。
“这阵子还是要麻烦你了。”
贺行缺还是认真地纠正他们:“不麻烦,年年的事情不麻烦。”
裴玉成问:“那下周校庆你们还去吗?”
傅元洲道:“去吧,说不定去了,小鱼能想起来一些事情。”
贺行缺却道:“看情况,年年现在的情况可能不太适合出门,去学校里面,不知道会不会头疼,我明天问问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