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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的死法太多了,防都防不住。
余年每天早晚都跑去跟贺行缺说“早安”“晚安”,时刻确认他的安全。
贺行缺竟然也不觉得奇怪,反倒很配合余年,时不时向他报备——
年年,我还活着。
很快就到了贺行缺生日这天。
余年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见原书里的剧情,梦见贺行缺开枪自杀了,底下警车呜哇呜哇地响,贺行缺倒在行年集团大楼楼顶,鲜血蜿蜒而出,浸满了地面。
和原书剧情不一样的是,贺行缺在自杀之前,没有一枪把他这个小炮灰给崩了,而是把他送上了飞机,让他安全离开。
余年醒来的时候,脸上全是泪水,还出了一身的冷汗,连睡衣都浸湿了。
太可怕了,余年的心脏还在砰砰狂跳。
他掀开被子,立即下了床,连鞋都来不及穿上,就跑去隔壁房间。
“贺行缺?”
贺行缺早就起来了,穿着正式,坐在电脑前,趁余年还没醒的时候,开一个远程会议。
余年反应过来,迅速把门关上:“打扰了。”
下一秒,卧室门又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一条缝,余年蹲在地上,像小鸭子……不是,像执行任务的特工一样,避开摄像范围,朝着贺行缺,慢慢地挪过去。
他实在是不放心,他要亲自确认一下贺行缺是不是还活着。
和开会比起来,当然是命比较重要。
贺行缺坐在电脑前,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目光专注。
忽然,一只手摸上他的西装裤,又拍拍他的后背。
贺行缺面不改色,支起双手,搭成金字塔的形状,也挡住了自己的脸。
他稍稍垂下眼睛,看向余年,用压抑的气声喊了一声:“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