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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活动会场出现了一个疯子,带着自制的手枪,自杀式的袭击现场的一位老总。
溥心拿他挡枪,齐墨却站了出来挡住了这枚子弹。
子弹从齐墨的后背贯穿了身体,商寒舟被他护在怀里,看着那血染红了他的白衫衣。
一大片,一大片.....赤红了商寒舟的双眼。
那时,他和齐墨也仅是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呀。
......
商寒舟拉着齐墨的裤子不放,声音软软糯糯的,哼哼叽叽的轻吟,将定力不多的男人理智瞬间拍飞,瞬间化身为狼,将人压在了身下。
这一压,商寒舟感觉后背像摔在大理石上般,烙得发疼。而且,他总觉得他们的木板床,经不起两人的胡来。
齐墨是一个行动力恐怖的男人,他的吻粗暴又激动。
“呃……”
黑暗中商寒舟的手不小心被男人压到了,木板床垫没有缓冲的效果,疼得他呻吟出声。
这个粗鲁的男人!
“很痛?”
几乎是瞬间,齐墨的理智回归,按亮了床头的手机。齐墨撑起身体拉过商寒舟回缩的手,看见他的手关节处,被烙出的红印子。
“还好。”商寒舟不是很在意。
最初那股痛意缓过,慢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