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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轻呼痛,温湿的东西瞬间钻入口腔,缠住舌尖。
唇齿间是铁锈似的血味,吻得粗暴至极,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若有似无的吞咽声萦绕在耳畔。
良久,才结束这一吻。
温轻嘴唇又痛又麻,虽然郁刑已经抽离,但他嘴里还在回放着刚才的吻。
郁刑半阖着眸子,用拇指擦去温轻唇上的水丝,惩罚性地按着伤口:“今天放过你。”
“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温轻身体颤了颤,想要坐起来,离开这个卧室,又被郁刑按回了床上。
“在这儿睡,”郁刑将他盖得严严实实,漫不经心地说,“你要是走了,我不敢保证做出什么事。”
温轻这下不敢动了。
他钻进被子,只露出额头和眼睛,紧紧盯着郁刑的动作。
郁刑瞥了他一眼,走向浴室。
打开门时,他脚步顿住,随口说:“你要是想看的话,我可以开着门。”
“如果想听,我也可以喘的大声一点。”
温轻立马缩进被子,牢牢盖住脑袋。
他不想听,也不想看。
什么都不想知道。
片刻后,浴室传来了水声。
没有夹杂其他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