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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死。”马车之外的丑牛微微喘着粗气。
大家长摸着手中的眠龙剑,若有所思。
“大家长,你不是说这辆马车刀枪不入,机关无数嘛?”白鹤淮急道,“为何不用?”
“来不及了,人已经进来了。”大家长笑了笑。
“人?”白鹤淮抬头看那幕帘,发现那幕帘之上的鲜血忽然变成了一朵朵妖异无比的红色之花,她猛地转头,才发现一个身穿白衣、体型极为瘦削的男子坐在她和大家长的正中间,男子拿着一块白色的手绢,捂着嘴轻轻地咳嗽了几下,等他拿下手绢的时候,上面已经多了几块血斑。
“是繁花啊。”大家长淡淡地笑了笑。
“许久不见了,请大家长恕属下身子不便之故,便不与大家长行礼了。”谢繁花微微低头,随后又拿起了那块手帕,捂着嘴重重地咳嗽了起来。
“痨病鬼。”白鹤淮微微皱眉,“你这病得深入骨髓了,神仙都治不好了。”
“是啊,我是个注定快死的人了。所以我才敢这么直截了当地来见大家长,不怕大家长治我的罪。”谢繁花咧嘴笑了一下。
“所以你来此,是要与我说些什么呢?”大家长笑着问道。
谢繁花轻叹道:“大家长你坐这个位置已经很久了,如今你身受重伤,那么退下来颐养天年,将那些琐碎烦心的事情交给正值壮年的人来做,难道不好吗?”
“正值壮年,你是说谢霸那小子?”大家长幽幽地说道。
“我们谢家家主这些年为了暗河尽心尽力,自然是最好的人选。”谢繁花淡淡地说道。
“如果我拒绝呢?”大家长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