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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赵馥雪有许多时尚的名牌衣服,每一件都有意无意地拿出来在大家面前晃过,时笺之所以对这条连衣裙印象深刻,是因为两天前回寝时舍友们正因为它而兵荒马乱。
“阿彩,好像丢了,怎么办?好重要的,我妈妈知道要骂死我了!”赵馥雪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半掩的门扉里传来,其后紧跟着梁彩的安抚,“你别着急啊,我们继续帮你找找!”
另一个舍友也凑过来:“阳台没看到,我还翻了一下自己的衣柜,应该没有误把你的裙子收进去。”
“我的也没有。”
“我也是。”
空气里一阵短暂的安静,不知有谁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时笺……时笺的柜子看了没有?”
又是一阵沉默,有人说:“时笺……”
“会不会是时笺拿了你的衣服?”
为什么?
为什么在别人那里就是“误收”,到了她这里就变成“拿”?是否应该感谢,她们没有用更脏污的词汇?
时笺安静地站在门外,指尖却不自知地捏紧书包带子,那种力道仿佛也随之加载在心脏上,贯穿出些微麻木的疼痛。
她的脚步仿佛钉在原地,却又听到有人开口。
“时笺在寝室里都不怎么说话,每次回来就是戴着耳塞学习,不至于吧……”
“哈哈,谁知道她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又是什么样?”
“就是,我想想每次我那些护肤品化妆品好像都会莫名奇妙少掉一截。”赵馥雪出声,似乎在拿手笔划,“这瓶新的没用一个月就变成这么少了。”
“可,时笺尖子生诶,虽然和我们有点聊不来,但是偷东西——”
“成绩好和穷又不矛盾,”赵馥雪直白地笑起来,声音在空气里有如脆铃,轻灵动听,“她就算考满分也改变不了她是个穷逼的事实。看我和阿彩用这么好的牌子,肯定会好奇吧,毕竟这辈子可能都从来没见过呢。”
“这么说的话,确实有点微妙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