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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兰在媒体前倒是一副端庄模样,微笑答:“我常督促她向老师们和优秀的同学们多多请教,这孩子也确实听话刻苦,平常没少下功夫。”
“别的经验?”
“哎,就是衣食住行上要照顾到位,多让孩子吃点好的,补补身体。高中三年是持久战,只有身体健康了才能学得好。”
姑父袁志诚在旁边入镜插话,笑意堆得满脸褶子都出来:“对孩子就是要要求严格,不然容易懒散。我们家时笺,我们可是要求每个月月考都是至少全校前三的。”
“那时笺考得这么好,以后打算选择去清大还是京大读书呢?”
时笺被锁在卧室里,背靠着门,听到袁志诚的回答模糊传来:“哈哈,我们家里还没具体商量过这个问题,不过看小笺的意思还是比较恋家,也许会留在省里读大学也说不定。”
记者当他在说玩笑话,附和道:“这么优秀,不去清大京大可惜啦。”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客套话,记者起身:“好,谢谢时笺家长的配合。不过时笺有空的时候,麻烦您再通知我一声,我再过来。”
时夏兰笑:“不客气。不过时笺的时间我们说不准的。您也知道她最近很忙。”
她的话说了一半没说完,意思却很明显,记者回:“那您和时笺方便的时候我再登门拜访,麻烦您了。”
记者招呼摄影收拾装备的时候,顺带笑着提一句:“时笺是不是还有个哥哥?学习一定也很厉害吧?”
时夏兰唇角略僵,打哈哈:“她哥就比不上她啦,小孩子就是顽皮。”
记者也没多说什么,两人恭敬将人送走之后,袁志诚这才打开时笺的房门,将人放了出来。
因为各色人马吹捧骤增的虚荣得意这会儿已经消化得所剩无几,袁志诚在饭桌上板着一张脸,斥责时笺:“你说你也真是的,考这么好干什么,害我们家受多少关注,还要请客吃饭。”
他心疼地说:“你算算这几天摆酒请客的钱就花了多少。”
时笺埋头吃饭,一言不发。见她不回应,袁志诚的声音骤然拔高:“我跟你讲话你没听到?我告诉你,你别以为考了个状元就可以去北京读书,我们不会给你这个钱的。”
马上要填报志愿了,袁志诚警告她:“你最好不要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安安心心地给我待在这里,毕业了踏踏实实地找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