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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错就错在对夏璨讲了不该讲的故事。
那日朝壮汉开枪,壮汉人没当即死去,傅季庭至今记得他带有血水的口齿最后吐出的话——“傅季庭,夏璨知道你的真面目吗。他看过印章里的东西吗。”
壮汉不算过于蠢笨,察觉出傅季庭在夏璨面前的伪装,所披露的黑暗不过是所有罪恶的冰山一角。
那一刻,傅季庭眯起眼,瞬间改变主意。他没给壮汉补上痛快的第二枪,而是拿起章,将持枪的手一偏,几下都准确打向了油箱所在的位置。
把人彻底清理掉,傅季庭有如整理干净房间,心情舒畅不少。算来,只剩下傅慷。
从前傅慷颓废着不敢动手,使得傅季庭一直找不到完美由头。说起来还得感谢他提供一次大扫除的机会。
“傅慷那边有没有再准备保释?”
“有,上次被拒,他本人好像没意愿了,但他母亲很坚持。小唏前两日跟到她和傅浩山在停车场吵了一架。最近她和律师团打算二次申请,打听过了,可能性五十五十。用不用我去……”
傅季庭摆摆手,“既然有人希望,那就让他出来。我跟傅慷很久没见,该最后再见一次。”
看他带有玩味的眼神,Simon顿时认为“人性”这个定义在傅季庭身上还是下早了。
夏璨和傅季庭的助理到医院的时间差不太多,他们到时,Simon已经无影无踪。
见傅季庭收拾好行李,自觉准备跟自己出发,夏璨不免心生骄傲。果然,再坏的恶狼交到自己手里都能被驯得脱胎换骨,重新做狗。
开去民政局的路上,想到曾经提到离婚就有万般恳求的傅季庭,他起了坏心,故意提醒:“傅季庭,等会儿协议书一提交,咱们可就不在一个本上了。”
“嗯。”傅季庭淡淡回答,看上去已然能够坦然接受。
“‘嗯’什么?你无所谓?”
“不是无所谓。”傅季庭解释,“但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如此听话,夏璨却不太舒心,莫名有种当初用上上打赌,傅季庭在电话里平静地说“你赢了”的错觉。说不出具体理由,就是感觉别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