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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屋很有先见地堵耳朵。
果然,纟师冴踏进草坪,哪怕只有一只脚,还没能完全露出他的整张脸,整个观众席就已经像烧开的水一般炸锅了,吶喊声可以清晰地划破大气层迈上高空。
随着纟师冴越来越进入体育馆,吶喊声也像从不枯竭一般越起越高。
哪怕土屋用手指堵耳朵,观众席的吶喊还是能无孔不入地渗入耳膜。
他‘啧’了一声,快步往前走,走到距离观众席远一些的球场中心。
球场中心早就有国家队和另一支队伍等着了。
另一支队伍穿着和国家队不一样的颜色:深蓝色的球服,配色以蓝黑为主,高高矮矮,壮瘦不一。
土屋去的时候,其中有两人的视线牢牢锁定他。
他回看过去,一名白绿发的挑染,单手撑腰,另一手捞着脖子地压一只眼眉看他。
而另一人,是监狱队(在土屋这里就是监狱队)一名看起来较清秀的,戴眼镜的人。
察觉他回看过来,眼镜仔还朝他含笑颔了颔首,以示友善。
反正观众席和解说那边还要好一会儿结束,土屋分别就着这两人的球号,跑去找了国家队领头的爱空:“九号和五号,那两个监狱囚犯的位置是什么?”
“理查德,对方不是囚犯,只是叫蓝色监狱队的球员。”爱空先说了一遍,“然后,左右边锋。”
土屋回忆了下球场规则,“和我不对位啊。”
爱空看的清:“但是有间接冲突,因为你事前没有正式赛事记录,所以有些忌惮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