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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驹的布丁头:“我也想……去你们学校当二传。”
土屋额头冒出两个青筋。
“算了算了,别吵了。”
最后,是音驹的自由人横开其他添火加油的队员,抱球走上来,正色道:“土屋,别训你的队员了,大家都很努力,这是场精彩的比赛。输了就是输了,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比赛总有输赢,下次努力就好了。”
原本虽然看不惯但好歹是队友,想给夜久一个面子闭嘴的黑尾没忍住反过身去,用手掌根紧紧顶住脸,笑的肩膀和上半个肢体都在抖。
夜久:“而且,我们也输过很多场比赛,比如旁边的枭谷,我们是你们手下败将的手下败将……”
山本默默加上:“虽然对你们的两场都没输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土屋的额头密密麻麻爆满青筋。
突然,土屋面色平静,一边目睹土屋脸色变转心颤的赤苇佑插进来,咳了声:“大家!端正态度!虽然是坐了很久的车远赴东京的练习赛,我知道大家累,但是机会千载难逢,作为今天鱼跃圈数最少的学校,对面鱼跃了那么多圈,我们也要有始有终!”
这回轮到确实鱼跃了好几圈的音驹额头跳上青筋。
“说的是呢……”宫泽高的主将面无表情地对宫泽高半场说:“坐了两个小时的车程,接下来大家还要再坐两小时,想必很累了……”
接着,音驹自由人看到宫泽高的主将侧头,对他们露出一个微笑:“前辈们,未免过晚回家危险,尽快结束比赛,让我们速战速决吧?”
他接过二传递来的排球,经过场上众人,来到示意发球的最末点,将排球扔到右手。
夜久突然有点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