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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神游天外地和苹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一边“嗯嗯嗯”,好歹是度过了这个历时复杂的环节。
最后,井闼山的网球部教练看着他,脸色沉沉,状似另有话要说。
和他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土屋困惑地去望在场唯一一个似乎是本地人的古森翻译。
然而,井闼山的排球部教练在一边,古森比鸡还安静,双手背后,两眼观鼻,一副深刻忏悔深刻懊悔深感不安愧疚的反应模式。
好歹,井闼山的网球部教练没有叫土屋等太久,还是对他缓缓地开了口:“你是,打排球的?”
“……”
土屋下意识就想说我不是我没有要带领北野中学征战全国网球大赛战胜你们所有抱得冠军归。
但是刚刚苹果已经和他深刻探讨过——这里是第十五次轮回,就算他的记忆再怎么是一名网球新星,也要秉承自己是排球选手的个人立场。
他勉强地应了一句:“嗯。”
“……”
井闼山的网球部教练沉沉地叹了口气,将双手抱臂在胸前。
不知为何,整个校医院楼道里的所有人都一等一的沉默。
佐久早表情微妙地盯着他,古森满脸恍惚,天童一言不发,牛岛……牛岛正在替他拿校医院开具的转院证明和消炎药。
“嗯。”
最终,井闼山的网球部教练没有了多余的话,只是对他说:“毕竟是我们的责任,我开车送你去东京的综合医院。”
逃了半天医院,最终还是被迫被压着去了趟检查——中途还遇见在井闼山正门等了许久的赤苇佑,第一眼看见土屋身后围了一圈的人,赤苇佑以为诡计被发现了还在天人交战,直到看见土屋右眼的纱布,他才在短暂的怔顿后,迅速冲上来,跟着一起去了医院——网球部教练的车坐不下,后面几个人一起打了辆车。
熟悉的消毒水味和讨厌的满眼白让土屋很是不高兴了一阵。
看着ct室里抱着小椅子不高兴地转的土屋,天童才缓缓从刚才的剧烈冲击里清醒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