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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我的发球,所以我回来了。”
及川彻盯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形在,“呜哇,岩酱,你简直比从小学生马拉松回来的我侄子还要一吹就到、上回合已经用掉最后一个名额了,没有替补用,麻烦你在场上撑住。”
“及川,我第一次这么诚恳地恳求你。”岩泉一崩溃地指着发球区,“麻烦你发个好球,最好是一击必杀的类型,不要麻烦我再跑跑跳跳。”
及川彻郑重地朝他比了个‘OK’。
·
比分进行到现在,其实属于对方队长的发球权,到现在还只有三次而已。
这个传说中和土屋在发球上有一拼之力的传奇二传手,究竟发的是怎样的球,是硬球、软球、对角球、斜线球、挑高球、压线球……还是怎样,他们所知的只有零。
上一次发球,不知为何,明明是大比分落后的关键发球员的回合,及川彻却仅仅发出了一枚最普通的开球。
因此有些认知错误的宫泽高球员们,也在精疲力竭下,伫立在原本的站位姑且不动。
土屋理查德在前排,在所有人的中心,眼见着遥远的球场那边的发球区,及川彻的肩膀缓缓低下,状似沉沉吐出了一口气。
随着这口气,很微妙的,一种玄之又玄的扰动沿着空气跨越到土屋耳旁。
土屋压低眉头,降下自己的身体重心。
虽然没能和土屋共同感知,但是在这大比分落后的关键发球员场合,不自觉和场上球员共情的观众席也渐渐减小了音量。
——原本纷嚣的吵闹因为他的举动而悄悄荡散,现场的音量逐渐降低,再或者,是他进入了全神专注的状态,而不再处理耳膜吸收的情报。
这是他曾经熟悉而久违的发球状态。
及川彻抬起一只手掌,将手心的排球,高斜地对准体育馆内的顶灯。
县立体育馆建立的日期要追溯到几十年前,那时候建立的体育馆,根本就没余裕像现在一样采用全顶照明,而只在几处赛场上高高地吊了一只喇叭状的强光灯。
冷硬的白织光向下扩散,他抬起手掌时,这直来直去的光被排球的轮廓遮挡,叫他的领口和脸隐藏在冷光照不到的阴影之后。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