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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大门往里望去。迟野笔直的小身板映入眼帘。他的世界里现在只有眼前的那架钢琴,修长的手指灵活的翻动,流畅的音符中没有现实中的酸涩苦楚,昔日安逸恬淡的贵公子在音乐中重现。
只有像迟野那样一根弦的孩子才能弹出这么纯粹的音乐来。
常青贪婪地盯着小野,钢琴盖上的春梦又蠢蠢欲动。
正要推门进去,背后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
回头一看,除了白威那个丧门星还能有谁!
常主席被邪火呛着了,差点没控制住去踹姓白的。看来白威也是,拼命鼓腮帮子气压丹田呢!
俩人跟蛤蟆似的对着运了一会气后,常青先开了口:“呦,这么巧啊!我来接女朋友,正好路过这,您别说啊,这钢琴声真好听!”
白少爷斜着眼睛说:“弹的也不是‘十八摸‘啊,您那翘那么老高干嘛!”
常青低头一看,布裤子到底兜不住肉,小帐篷支得老高。
但论起开黄腔,常青没怵过谁,那嘴比下面的硬呢!
“我不是看见你了嘛!我有个毛病,一被扣着屁眼,前面就痒痒!”
一句话顿时勾起白少爷最惨绝人寰的回忆。恨不得剁下自己一探幽径的手指。到底是年轻人,禁不住挤兑,上去就拽住了常青的脖领子。
常青好整以暇地等着白威的拳头,没成想拳头都到眼前了,却又缩回去了。
白少爷鼻尖对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那天的事,就是误会,谁也不要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