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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参加的,”他说,“不过子纯嫌那些乐伎手脚粗笨,不堪为配,所以便让我做中裁了。”
谢晚芳看了眼坐在不远处的贺兰简,忽笑道:“我看他是怕你回回投壶都赢,旁人便没得玩了。”
顾照之笑了笑,又见她似乎很感兴趣,便问:“你想玩儿?”
谢晚芳犹豫了一下,问他:“若我最后没能拿到那铃铛,会不会有碍你的颜面?”
他不料她会有这种顾虑,微怔了怔,才道:“不过是个游戏,你随意玩儿就是。”
她这才点了点头,笑容也明显深了些:“那我便试试好了。”
顾照之看了她半晌,忽然问道:“你平时不爱出门应酬,就是因为这个?”
谢晚芳正聚精会神地瞧着那边在找铃铛的人,闻言随口回道:“是啊,你们京都规矩多,稍有疏漏人家就会说我们谢家拖累你,能免还是免了。”
顾照之静默了片刻,说道:“当初我阿父求圣上赐婚的时候,应是事先与你家通过气的,你那时便该让你父亲拒绝。”
她忽地一顿,没回头,也没有言语。
他也没再说什么,拿起酒盏喝了一口。
“来来来,这轮重新来。”那头贺兰简已招呼起了其他人,正撸袖子决定好好发挥一把,“我就不信这回你们还能这么运气好拦住我。”
说着,他顺手拿起旁边的短箭便抛了出去。
只是眼见短箭将至,斜刺里却突然飞来一物,“叮”地将它撞到了一旁,接着一阵入壶的叮啷声响过,众人定睛一看,竟是另一支羽箭半路截了胡,再顺着方向一看,才发现居然是顾照之出了手。
贺兰简回过神来,顿时不乐意了:“子初哥你可是中裁,怎么能帮着别人对付我?”
顾照之云淡风轻地道:“你嫂嫂想玩儿。”一句话让贺兰简立刻闭了嘴,然后就见他转过脸对谢晚芳说道,“去吧。”
和在墨缘阁被人围观时的兴奋从容不同,此刻谢晚芳迎着众人的目光,还未起身,手心已是有些微微出汗。
“要不……”她突然有点想打退堂鼓。
“担心什么,”顾照之道,“有我在。左右不过图个乐子,你随意就是。”
谢晚芳听他这么说,默默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点点头,一鼓作气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