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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宜安县主却又主动道:“我与俞娘子倒是一直有些往来,若有机会可为顾夫人引见。”
谢晚芳有些意外于她的热情,点点头笑了一笑:“多谢宜安县主。”话毕收回目光时不由朝邱氏看了一眼。
后者会意,不动声色地微倾了身子,对她低声道:“冯女使的生母是冯夫人的庶妹,人称小孙氏。当年夫妻两一次回孙家参加孙老爷寿宴,回来后不过一月便匆匆纳了小孙氏进门,没多久小孙氏便生下了冯女使。按说冯夫人无所出,将庶妹之女放在自己名下养着是合情合理之事,但不知为何冯夫人却一直不肯松口,所以……外间也一直有些传言。”
邱氏说得委婉,可谢晚芳仍是听懂了,不由微感诧异。
“快开始了,县主不去前面坐么?也好同众位娘子做个伴儿。”她听见邱氏在问。
“不急,”宜安县主道,“坐这里清静,该上场时自然便上场了。”
谢晚芳突然觉得这位县主倒是颇有些真性情。
在场各家女眷虽不乏有出身更高或夫家更贵的,但今日这种场合冯婉妍身为主裁,自然是要坐在上位居中,她从容落座后,便向着立在一旁的宫正微微笑着轻颔了颔首。
四艺竞技这便正式开始了。
琴棋书画按顺序进行,顾如芝要参加的是最后一项画赛,谢晚芳随口一问之下才晓得原来宜安县主要参加的是第二轮“棋赛”,且没过多久就明白了她为什么不急不慢地坐在角落里,敢情是根本没有人能做配,棋赛自动取消……
照邱氏的说法是因为这一项最不易出风头,所以几乎每年都没什么人报名,毕竟岸上的人隔得远也看不见你是如何在棋盘上大杀四方,远不如琴声悠扬,书画可传阅。
宜安县主本人对此表示:“我只是来走走过场。”
谢晚芳不由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高!
冯婉妍给琴赛出的题目是“秋”,倒也算是应景,谢晚芳正准备趁此机会好好欣赏欣赏京都这些大家娘子的琴艺,忽然,感觉身子一晃,竟是楼船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不由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