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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没人敢惹漆月,一是因为她这人有种不要命的狠劲,二是因为她特花,男朋友女朋友交过一堆,但没有一个超过两周,整个人跟没有心似的。
男人生怕那一声口哨得罪了漆月,结完账还给漆月和小北买了两包烟。
小北颠颠烟盒:“漆老板还是你厉害,这些人哪个不是被你治的服服帖帖。”
漆月挑了挑唇。
活了二十多年,混在贫街陋巷,面对这群牛鬼蛇神,她自有一套法则。
她取过头盔懒洋洋冲小北一挥手:“走了,酒楼上班去了。”
她姿态潇洒的跨上一台火红机车,好像和那机车融为一体似的,那机车像她额外长出的一只胳膊或一条腿,被她驾驭着无比听话,在大街小巷的车流间灵活穿梭。
像一尾鱼。
或许漆月自己也像一尾鱼,谁都抓不住她。
人行道上有穿着校服的女生拽着同学衣角喊:“看!是漆老板!好想跟她谈啊!”
同学:“你想跟她谈?她那么花,没一个谈过两周的。”
女生笑嘻嘻:“花怎么了,跟她这样又美又拽的,谈两周也够本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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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月一路飙车到卓远酒楼门口停下,有小弟来帮她泊车,恭恭敬敬打招呼:“漆老板!”
漆月笑着点点头,把头盔抛给他。
她一路往里走的时候,都有人用同样恭敬的语调跟她打招呼:“漆老板!”“漆老板好!”
虽然在这一方以男人为主的世界里,她是女人,而且是个只有二十六岁的女人。
但这些男人却跟外面的普通人不一样,他们都能看出漆月虽然在笑,但那股笑意却不达眼底,眼底唯有的是一股狠戾。
不要命的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