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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宜之一双沉如深湖的黑眸看着她,像要把人吸进去:“你要尝么?”
粉色的舌头把阿尔卑斯糖推出来,那糖已在少女唇齿间化成一个暧昧的形状,此时被洁白的牙齿咬在淡粉的双唇间,湿润润的。
喻宜之站得那么近,近到她可以闻到喻宜之嘴里的味道。
漆月往后仰的半个身子都快伸到走廊外面去了:“我k,你你……”
直到喻宜之向后退开了,把糖重新含回嘴里咔哒一声咬碎,漆月才在一阵心跳中找出一个理由:“脏不脏?”
喻宜之没接她这话,只告诉她:“你要是听我们班同学说关什么人,其实关的不是人,是做实验用的小白鼠。”
漆月:……
喻宜之:“还有刚才那个有锁链的隔间,是因为里面坏了,一直锁着的。”
漆月:……
她大跨步走过喻宜之身边,一副要比喻宜之先行离开的样子:“反正老子跟你扯平了,不欠你了。”
走了两步,实在没忍住回头问了句:“所以到底有没有人欺负你?”
“有。”喻宜之平静的说:“但无所谓,我有我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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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么说致知楼里像被学校抛弃的一群呢,一直到了下午,整栋楼水管联通集体坏掉的洗手间还没被修好。
漆月不想课间去洗手间排队,又在上课时间叼着烟大剌剌往格物楼的洗手间走。
但这一次她是无论如何不会去顶楼那间了,她可不想再碰到喻宜之。
只是路过高三(1)班教室那层楼的时候,漆月忍不住往那边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