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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邻道的喻宜之箭一样冲了出去。
大头在看台上喊:“冲啊漆老板!不要输给装叉犯!”
漆月追着喻宜之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腹诽:喻宜之那些晚上的步可真是没白跑,跑这么快干嘛?把她甩很远很好看吗?她漆老板不要面子的吗?
漆月奋力挥舞着双臂。
五千米对不常运动的女高中生来说实在是个过长的距离,渐渐的,跑道上只剩下她和喻宜之两人了。
其他人要么放弃,要么被她俩落下很远。
喻宜之是因为每晚踏踏实实练习了,而漆月是因为平时打架修车这些“体力活”垫底。
刚开始还能听到加油助威声,大头喊得最响,矿泉水瓶子不停敲着栏杆:“冲啊漆老板!”
后来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剩下耳边呼啸的风,和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外界的世界模糊一片,只剩喻宜之一个背影白得发光。
像什么呢?像白天的月亮。
漆月大口呼吸着,空气凛冽的从咽喉灌入,像把锋利的刀。
还好开跑前把口香糖吐了,不然这会儿非窒息不可。
风声中她和喻宜之对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先是她自己的声音:“岁月的月。”
然后是喻宜之的声音:“哦,月亮的月啊。”
如果她也是月亮。
她为什么要被喻宜之这轮月亮甩开。